两人出去之后，看着他们的背影走远了，薛殷才开口，“你觉不觉得——”
“她和凉儿长得一模一样。”
薛殷刚开了一个头，穆北言已经抢下了后面的话。
“对。”
薛殷肯定的点头。
无论是他在大堂看到她的第一眼的吃惊，还是在采访那快一个小时的审视，那张脸，真的和苏瑾凉的一模一样，看不出任何的差别。
“她就是凉儿，她回来了。”
两人缄默不言的片刻，穆北言突然发声。
闻言，薛殷一阵惊讶。
“穆北言，你别冲动，她只不过是和苏瑾凉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而已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，你怎么就可以断定她真的就是死了的苏瑾凉？”
死字吸引了穆北言的注意力，他皱了皱眉头，墨眸中染上了不悦。
薛殷看他一副执拗的样子，想着他也是这么久了看到苏瑾凉的脸激动失常了，轻叹了一口气。
“我说的话是不好听了些，但是这个事情开不了玩笑，我现在去查查她的资料，才能做定论。”
“嗯，十二点前交给我。”
穆北言轻吟了一声，答应了。
看着薛殷离开办公室，穆北言看着放在办公桌上的指尖，静静的注视光芒从他的指尖夹缝中穿梭，一切静谧而安详。
凉儿，是你么？
他抬起头，望着M市的天。
两人出了办公室，快到电梯口的时候，穆栩突然从后面走上来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腕，任苏暖染怎么拼命挣扎，他都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穆栩将她强制性的带到了消防楼道。
因为是在顶楼，工作人员通常都是走电梯，消防通道此时安静得似乎与外面忙碌的世界隔绝。
“苏暖染，你等会不能和穆爷去吃饭。”
穆栩的手掌靠在墙壁上，把苏暖染禁锢在他的胸膛和墙壁这个小小的空间中，两人的鼻息缭绕在一块，很是暧.昧。
苏暖染此刻后背已然紧贴微凉的墙壁。
她皱起了黛眉，本能反应很抵触和他这种亲密的接触。
如果此时此刻有人走过来，第一眼看下去，就会以为他们在接.吻。
“穆栩，你没资格管我怎么做。”
苏暖染硬气的回答惹来了穆栩的不满。
“苏暖染，你平时给我贴冷脸我不跟你计较些什么，但是这个时候你不能不听我的。
穆北言那个男人单独叫你去吃饭，这种富家子弟想要干什么你不清楚，我清楚得很。
更何况你还……你还……”
说到后面，穆栩支支吾吾半天，终是没有把话说完整。
穆栩冠冕堂皇的一番话把苏暖染惹笑了。
“穆栩，你说他是那种人，你又好到哪里去。”
这半个月来他不是在焕研堵她邀她各种吃饭，就是天天各种花的送，弄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。
被她一句话把自己和穆北言混为一谈，穆栩的脸一阵青一阵白，想要反驳，却张嘴说不出什么。
自知自己理亏，穆栩没敢再在这个问题上和她深究下去。
“不管怎么样，你不可以去赴约。”